《喜神(1v1叔侄)》 闪回(微H) “喂?小皓你还在吗?”电话那头的警察表哥自顾自说着:“放心啦,你女朋友家世清白得很,没什么可查的。” “表哥,你确定这个毒曼就这些信息了吗?你用你作为警察的专业视角来看,就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了吗?”吴皓花了些时间缓过来,强作镇定问道。 “唔,硬要鸡蛋里挑骨头说的话,应该是这个死亡证明有点怪吧。”吴皓的表哥摸了摸下巴,“因为你想啊,假如在这么偏远荒僻的小村子里,有人在自己家里,甚至野外,就生下来一个夭折的婴儿,根本用不着特意来办死亡证明啊。” “死了人不都要上报吗?” “话是那么说,”年轻的警察同志摇摇头,“但一是这么偏僻的地方难免管不了那么规范,二是其实这种自然死亡也算是正常的,村里人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啦。自己村里办办葬礼就算把孩子体面送走了。” 吴皓迷茫地看着房间里的某处,一时间不知道还要说什么。 “所以总的来说,这么郑重地来办死亡证明,反而是挺少见的。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了。” 表哥那头解决完问题就挂了电话。 毒香林觉得吴皓很奇怪。 自从早上他当着她的面冷脸回房之后,就再也没出来。 “叔叔,”毒香林往上看了看吴皓那紧闭的房门,“我要不要上去叫他下来吃晚饭呀?他今天中午饭时间都没出来。” “他是个成年人了,难道还不知道饱饿么?”毒曼淡淡回道,顺便把一只鸡腿夹到毒香林碗里。 她回过身来,发现自己的碗已经被叔叔堆成小山。 “叔叔,这样我会胖得很快的。”毒香林娇声埋怨着。 没等毒曼回答,她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一定是吴皓下来了。 “吴皓,你……你怎么了?”毒香林想客气地邀请他多少吃点饭垫垫肚子,却被男友的模样吓到。 男孩的脸色像得了一场大病一样苍白,才半天不见,她几乎感觉他都消瘦了一圈。 “吴皓,你还好吗?哪里不舒服吗?”毒香林从未见过健康结实的他这幅模样,担心地问。 “离开久村的车最早一班是几点?”吴皓冷不丁地发问。 “啊?”毒香林被他突如其来的问题问住了。 “是几点!”吴皓的声音变大,明明面上虚弱,眼睛里却带着她看不懂的激动。 “早上五点。司机的重感冒好了,明天天没亮的时候就有发车了。”毒曼帮女孩答道。 因为之前吴皓和叔叔闹得很不愉快,毒香林还有点怕他听见叔叔的声音又要发作。 结果没有。 吴皓目光闪了闪,意外地平静,“我知道了。” 说完就转身回房。 他到底怎么了?要离开了吗?毒香林实在是觉得他的精神状态堪忧。 时间过得很快,夜色渐浓。 已经到了要入睡的时候,毒香林还在想着吴皓的事。不为别的,就是他已经一天没吃过东西了,这样真的很让她担心。 难道是因为她不愿意跟他走,他在闹脾气吗?他问几点有离开久村的车,是准备离开了? 毒香林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甚至想要不要明天跟他好好沟通一下。 大家以不愉快收尾不是她希望的结果。就算……就算分手了,以后在学校里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同学啊。 房间的门被轻轻推开,室外的月光在地上映照成一条笔直的白线。 是叔叔来了。 毒香林感觉床边一沉,是他坐在了自己身边。 男人的长臂伸到她的颈弯处,准备将她抱起。 “叔叔。”女孩轻轻喊了一声。 “嗯?乖宝,我带你去睡觉。”毒曼另一只手勾起她的腿弯,现在她整个人都被他拢入怀中。 自从吴皓来家里做客以后,每晚都是如此。毒曼会趁吴皓睡着之后把女孩抱到自己房间里,然后在天没亮的时候把她抱回来。 像各种传说故事里看上了人间宝物的神仙鬼怪。 “叔叔等等,”毒香林略微推开了身边的男人,“今晚……我不想过去。” 吴皓变成现在这种狼狈模样她也有责任。每每回想起今天他那个白得吓人的虚弱脸色,毒香林心里就是满满的愧疚。至少要等到他平安离开之后,她才有心情处理和叔叔的事情。 “为什么?”毒曼的手没有放开。 “因为吴皓他……” “嘘,乖宝。”男人有些粗粝的指腹划过女孩的娇唇,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你可以说你是不满意我才不想过去,但不要把对别的男人的感情报复了我身上,好吗?” “对不起,叔叔……”毒香林从被子里伸出小手搭在他的手背上,“给我点时间。” 毒曼俯下身来从她的额头细密地吻到眼皮,然后鼻尖相抵地轻蹭。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彼此的湿暖气息诱发着意乱情迷。 女孩内心挣扎地捧着叔叔的脸往上移。要是再厮磨久一些,她怕不是又要糊里糊涂地被叔叔抱走了。 见她态度那么坚决,毒曼似乎叹息了一声,大手伸进小妻子的上衣中,揉捏着那对嫩乳。 毒香林感觉自己的下身都要开始分泌湿意的时候,双乳间突然触碰到一个冰凉坚硬的东西,轻呼出声:“……呀!” 男人的手退了出去,她赶紧抖了抖衣服,一把钥匙从她的领口处滑了出来。 “叔叔,这是什么钥匙?”毒香林把它拿了起来问道。 “我房间钥匙。”毒曼贴在她身侧吐气,惹得她耳根一阵痒意直窜脑中,“随时欢迎你反悔,乖宝。” 叔叔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女孩呆呆地用手握住钥匙抵在胸前,有些恍然若失。 不得不说,习惯真的是很可怕的东西。这么多天以来她都是和叔叔同床共枕度过,每晚叔叔都会用四肢将她缠住,相拥而眠。 而今晚久违地一人入睡,她却睡不好了。 毒香林闭着眼,眉头微皱。一整晚都在做各种乱七八糟的梦,不得安眠。 在她睡梦中折腾的时候,她的房门再次被轻轻打开。 这次不是毒曼,而是一整天都行为怪异的吴皓。 吴皓看到床上那个隆起的身影,心中安定了几分,走过去掀开被子一把拉起了女友的手腕。 毒香林本就在浅眠状态,被人猛地一拉,睡眼惺忪地模糊说道:“怎么了?” 她的脑袋里像一堆还没拼好的拼图碎片一样混乱。勉强睁开双眼,借着门外的隐隐亮光看清来者,吓得她完全清醒过来,“吴皓?你要干嘛!” “香林别出声!”吴皓赶紧捂住她的嘴,手还不住地拉着她,“快跟我离开这里!” “吴皓,有什么话好好说啊,你总得让我换个衣服吧。”被男友看到自己穿着睡衣的随意模样让毒香林觉得有点尴尬。 “来不及了香林,”吴皓像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东西一样,声音剧烈颤抖着,“我们趁毒曼不注意马上就跑!你叔叔他,明明是个死人呐!” “什……什么死人?”她怀疑自己糊涂听错了,“吴皓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我没疯!”男孩用力按亮手机,把截图怼到她面前,“昨天我求了我的警察亲戚一整天,这是他拍的东西,你自己看吧!” 毒香林下意识往后仰了仰,看清了手机上的文字。 上面白纸黑字写着“死亡证明”四个字。 而名字那栏,赫然写着叔叔的名字。 她愣住了。这是她从未想过的结果。 叔叔……已经死了?现在这个毒曼是真叔叔还是……其它“人”? “我说什么也不会用这个来作假吧!不信等回了柳市,我带你去问我表哥!你走不走?”吴皓急着要逃,恨不得对女友发誓赌咒。 “哦,哦。”毒香林心如乱麻,一时间都不知道该信谁了。无论是叔叔还是吴皓,他们说的话听起来都这么的可信。 昨晚还在和她耳鬓厮磨的叔叔,真的是鬼吗? 说到底她也只是个刚刚十八岁的女孩,虽然在久村已经见过太多诡异的东西,可是看到了叔叔的死亡证明,她还是会害怕。 吴皓见女友已经被自己说服,赶紧扯着她往外跑,“香林,我们快走!” 房门一直虚掩着,屋外的月光让毒香林看见吴皓神情紧张的脸,突然间,她的脑海中闪现出一些似曾相识的画面。 “香林,我们快走!” 画面中,父亲也在某个有月光的夜里焦急地对她说道。 “呜……”毒香林痛苦地按着额头,有些分不清真实和虚幻,“……爸爸?” “香林你说什么胡话,快走啊!”吴皓不懂女友为什么停住,拉起她就往外跑。 两人一路跑出毒家大宅老远,吴皓觉得逃跑计划已经成功了大半,劫后余生般回头望了一眼远处的大门。 本应空荡的门口正中央赫然站着一个人。 是毒曼。 吴皓差点被吓得叫出声来。 在苍白的月色下,祭司大人缓缓抬起眼,瞳中是流动的金色。大门和前堂的方位是一条标准的中轴线。宸宁之貌的男人身后正好就是那个高大的深红神龛。 前所未有的畏惧席卷了吴皓全身。 他恍惚间觉得,远处的祂就是那尊被供奉的神明。 分手 吴皓将快出口的惊叫憋回去,拉着完全不在状态的女友往久村牌坊那儿狂奔。 毒香林只觉自己眼前快速闪过一帧一帧如同定格电影般的画面,却什么也没有抓住。 但她清楚的是,这些都和她之前做的梦有关。 那些……真的不止是梦吗? 她已经在努力回想,可是一无所获。 “香林,再跑快一点!”男孩大喘着气催促,好不容易跑出了一大段距离,他再次回头确认毒曼有没有追来。 祂还在身后。 吴皓有些绝望地发现,自己根本无法甩开这个不知道是人还是鬼的家伙。无论他怎么加速跑,祂永远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徐徐走来,像因趣味在戏耍猎物的猫科动物。 虽然不知道祂还在打什么算盘,他还是咬牙抓着毒香林的手往牌坊出口冲了过去。 从雕梁画栋的牌坊底下穿过的刹那,他不知为何有一种到达跑步比赛终点线的解脱。也许是他的心理作用,他觉得村外的空气都与牌坊里头的截然不同。 毒香林在离开久村的那一瞬间,感觉自己的身体像被抽离出什么了一样,双腿一软跪在了泥地上。 “香林!”吴皓还不敢松懈,抓着她的手臂往上拽,“我们再跑远一点!” “香林。”是叔叔的声音。 毒香林扶着额一点点回头,看见叔叔静静站在高耸的牌坊之下,没有再往前一步。 祭司大人向她伸出了一只手。在朦胧的月色下,她眼前的叔叔都变成了重影。 此时的叔叔和梦中青年在她眼前同时出现,然后渐渐重迭成一人。 “香林,到我这里来。” 叔叔的声音和青年的声音同时在她耳边响起。 这也是……以前发生过的事情吗?那她以前是怎么回答的呢? “叔叔,我……”女孩嗫嚅着。 今晚发生了太多事情了。吴皓发现了久村的异样,叔叔的死亡证明,还有她不断闪回的幻觉……而这复杂的一切都好像把她裹挟在里面,等着她做至关重要的决定。 可是她也身在谜团中看不清真相啊。毒香林抱着头蹲下,忍耐着刺痛。 祂好像……不能出这个牌坊?旁边的吴皓胆战心惊地看了好一会儿,发现那个牌坊下就好像有一条无形的界线一样,将毒曼挡在了内侧。 不然的话祂大可以趁毒香林摔倒的时候,向前走几步把他们俩抓住啊! 发现了这个关键的秘密,吴皓才有了些真正逃出来了的实感。他仗着这个,大胆对女友说道:“香林你别被祂忽悠了!祂就是邪门玩意儿!不过你放心,祂好像是出不来的,我们安全了。” “呜……”女孩的头越来越痛,内心深处好像有一个薄弱的地方裂开一条小缝,从里面弥漫出她自己都从未察觉到的另一段记忆。 她抬起头,眼前叔叔的身影很是模糊。是现在的他,还是十年前的? “……叔叔?”她试着喊了一声。 “嗯。”毒曼应道,垂下眼睑看着跪在地上痛到流泪的她,眼中有些心疼怜悯,“香林,不要哭。” “香林,你以后还会回来看我吗?”她耳边多了一道脆生生的稚嫩声音。抬起头一看,叔叔旁边似乎还出现了一个小女孩。 小女孩眼含泪花,对她挥着手似在告别,“香林,你长大以后一定要回来找我玩呀。” “丽雅?”毒香林认出是小丽雅之后,眼泪倏忽流下,连她自己也不明白这喷涌而出的悲伤是为了什么。 她和丽雅很久以前就认识吗? “丽雅,丽雅……呜呜……”毒香林对着小丽雅不住地呜咽,她心里有一个强烈的感觉,她一定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没有想起来。 可是无论她再怎么努力回想,脑子里关于八岁的记忆都是一片空白。 “香林你在干什么呀?中邪了吗?”吴皓不知道女友在哭着说些什么,惊悚地看向没有再动过的毒曼。 难道就算祂出不来也能施展邪术? 毒曼轻叹一声,从口袋里抽出一张手帕,“擦擦眼泪吧。” “别过去啊香林!”虽然女友还没动作,吴皓先把她按住,“过去就是自投罗网,别听祂说话了,我们快走。” “叔叔,我们以前真的认识吗?”等头痛缓和一些,毒香林干脆开门见山发问。 她已经无力再去探究梦境的真实性,她也顾不得叔叔会怎么想,会不会用新的谎言来骗她,干脆直接问了出来。 “香林,我们之前的约定依然成立。”祭司微微侧头,看向远处山峦边上泛起的第一缕日光,“而你想要的答案,也会在约定完成的时候到来。” 之前的约定?毒香林若有所悟地摸了摸自己的后颈。那里的喜神印记在微微发烫。 是呀,她还有印记没有消除。等到消除印记,她才能真正离开。 如果要在叔叔和吴皓里选一人来帮她消除印记的话…… 女孩看了看身边满头是汗的男友,又看向了牌坊下站着的男人。 太阳已经逐渐从山那头升了上来,光明再次出现在这片大地上。毒曼依然站在那里没有动,执着地向她伸出了手。 之前凌晨逃跑时的鬼魅气息也在阳光下一扫而空,现在的他只是一个在等待妻子回应的丈夫。 只有暂时留下来,她才能找到一切问题的答案,才能解决自己后颈的印记。毒香林闭了闭眼,心中已有了选择。 “……喂!香林,不是吧。”吴皓不可置信地大喊:“你还要回去?!” “吴皓,对不起。”毒香林握紧拳头,含着泪对他勉强露出一个笑来,“我想我们分手比较好,你先回去吧,我自己可以处理好的。” 吴皓气极反笑,“分就分!反正这是你们家的破事,你们一家子妖怪!” 男孩口不择言说着伤人的话,毒香林的脚步停了停,还是头也不回地走到了叔叔面前。 其实她的脸上已经都是泪痕。 现在的眼泪无关头痛和记忆,告别自己的男友对她来说始终是一件难过的事情。 吴皓已经正式成为过去式。就算她消除印记回校,也回不到从前了。 “香林,我们回家吧。”毒曼用手帕擦了擦女孩的小脸,牵着她的手往回走。 已经离村口牌坊越来越远,但毒香林始终没有再回头。 走到家门口,女孩才想起自己和别的男孩跑掉这件事很是不妥,有些后怕地甩开了叔叔的手,往后退了几步,拉开了距离。 “现在才想起来害怕了?”毒曼哑然失笑,“你要先去换身衣服,还是跟我去书房看看死亡证明是怎么回事?” 她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睡衣上到处都是土渍,一定是刚才她跌到地上蹭的。可死亡证明…… 注意到女孩惊讶的眼神,毒曼有些了然,“我想吴皓能查到的,大概只有那份证明了吧。” “叔叔你怎么……”吴皓明明只跟她说过。 毒曼的笑意不减,用稀松平常的语气说道: “因为,那是我在人世间唯一的【记录】。” 等到她换好衣服去书房,叔叔正在书柜上仔细翻找着什么。 “唔,找到了。”他抽出一张纸递给了她,“就是这个。” 纸张已经有些泛黄,但上面的文字还清晰可见。 这就是叔叔的死亡证明。 “香林你还记得喜神的故事吗?”毒曼问道。 她当然记得。在久村遇到灾难的时候,一位青年献出了头颅和双手,召唤出了喜神。喜神用神力帮助村民们度过危机,从此也被大家供奉了起来。 “在故事里,青年的后代被喜神特别优待,赋予了神力,成为了祭司。”毒曼指了指自己,“就是我们这一脉。” 这是叔叔第一次亲口承认传说中的青年就是他们的祖先。 “从此以后,青年的每一代后人里,都会有一个孩子继承从喜神那里获得的神力,出任祭司。但,喜神的宠爱是有条件的。”毒曼从她手中抽走那张死亡证明,“继承了神力的孩子,在一出生就会死去。” 听到“死”字,毒香林心一颤。她忍不住发问:“所以说,叔叔你现在到底是什么?” “是人。”毒曼大手抚上女孩的脸,阵阵热量从掌心传递过去。 “一出生就要作为凡人死去,然后作为供奉喜神的祭司复生。”他平静地叙述着,“将自己献给神明,这就是成为祭司的代价。” “而这死亡证明,更多的是一种祭司已经不属于人世间的证明。”毒曼看着这一纸文书的时候,脸上没什么表情,让人捉摸不透,“但是实际上,我还活着。” 虽然死亡时的痛苦会如附骨之蛆般伴随终生,但这种小事,不提也罢。 毒曼弯了弯唇哄道:“所以,我还是活人。要给你抽血去医院里验一验吗?” “叔叔,你……”毒香林把那张证明拿了过来看了又看,“所以,之前吴皓相机里拍不到你是真的?” “是。” 因为人间的工具根本留不住他。 “还有刚才吴皓说你出不了久村,也是真的?” “是。” 因为他已将此身心奉神明。 “叔叔你明明可以跟我直说的啊。”毒香林都不知道要作何感想,心疼和生气像打翻的调料瓶已经混合在一起,“你不跟我说,我看到那些诡异的东西当然会害怕呀。” “我并不想吓到你。”毒曼将女孩抱住,“只是觉得你是要离开的,这些东西不必知道。” 所以,叔叔不是什么妖怪。而她没有去求证就跟着别人逃跑了。但叔叔没有凶她,而是好好跟她解释清楚。 毒香林觉得自己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 曾经有无数次她都觉得自己要惹叔叔生气了,可是他都以最平和温柔的姿态包容了她。好像在他对她是没有任何底线可言的。 “叔叔,”她在他怀中闷声闷气地说道:“我和吴皓跑了你真的不生气吗?” “不会。” 她忽然很想知道叔叔到底能对她容忍到什么程度。 女孩的小手搭在祭司的劲腰上,然后像小鱼一样往里滑去。 毒曼的呼吸乱了几分,“乖宝?” 如果她再任性一点,也许能够知道更多事情。 但毕竟是第一次主动做这种事,她的脸也很快变得红如晚霞。 女孩的手来到男人的胯下,轻轻握住了那根沉睡的巨龙。 肉茎很快在她手中膨胀变大,一跳一跳地展示着自己的兴奋。 “叔叔,”毒香林抬起头,在他几乎要将她吞噬的眼神下开口,“我还有问题要问。” 审问(微H) 在之前逃跑的恐惧,分手的难过,还有知道真相后的心疼下,毒香林就这样不经过思考地去握住了男人的那里。 感受着手心炙热的温度,她萌生了退意。 木已成舟,不能收手。女孩偏过头掩盖了自己有些窘迫的神情,小手还搭在那里没有松开。 也许之前是她把事情想复杂了。可能对叔叔来说,用身体接触是最好的问询手段。 而且她真的也很想知道,叔叔的底线到底在哪里。 毒香林回眼望去,男人将手搭在自己的领口处,一颗一颗地解着纽扣。 随着衣服的往下敞开,分明的肌肉线条展露在她的面前。 “你想问什么?乖宝。”男人依然是处变不惊地凝视着她。 有点不满叔叔的从容,她兴起地用指尖刮过肉棒的前端。 一声低吟在男人的喉间溢出,但他没有阻止,只是把手搭在女孩瘦削的肩上。 但这个动作与其说是难耐的攀扶,不如说是在防止小妻子离开。 他生气了吗?毒香林偷偷观察他的表情,还是没有变化。 这下轮到她手足无措了。 她只是想用出格的动作来吓一吓他,以报这些天来他用各种诡异现象来让她心神不宁的仇。可现在叔叔一副予取予求的态度,她反而不知道如何继续。 开弓没有回头箭,女孩收紧了一下手中的肉刃,不敢再看上面虬结的青筋。 “叔叔,你跟我来。”她抿了抿唇,大着胆子握住那里往前慢慢走着。 即使是这样近乎挑衅的动作,男人不发一言地跟了上去。 对他来说,只要香林在他身边,他做什么都可以。谁来主动,他不在乎。 她若是喜欢强势,他就去攻城略地地占有;她若是想要主导,那他就摇尾乞怜地顺从。 不过,摇的是哪个尾就不好说了。 两人沉默着来到床上,衣衫褪尽。女孩用手轻轻一推,男人就顺势躺下。 不能和叔叔做爱。一做爱她就没力气问了。 虽然叔叔目前没有动怒的意思,但她对自己在床上的体力有着清醒的认知。 毒香林忖量一番,跪坐在男人的大腿之间。 “叔叔我问你,喜神印记是不是随便找个男人生个孩子就可以消除了?”毒香林问出了很久以前就埋在心里的疑问,“根本不是只能和你生,对不对?” “你听谁说的?”毒曼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可还是没有推开让他变成这样的女孩。 男人那根粗硕的紫黑性器依然在白皙小手中躁动不安地搏动着,颜色对比分明。 再仔细看,龟头中间的马眼处已经分泌出少许透明的前列腺液。 “叔叔你回答我的问题就好。”即使和叔叔在一起已经有一段时日,她也没有什么帮男人口交的经验。不知道具体是要怎么做才会让叔叔感觉难受一点。 舔一下应该挺折磨的。 女孩懵懂地伸出小舌将那点透明黏液舔走,舌尖离开的时候还和龟头之间拉起了一条很快就断掉的丝线。 毒曼双手抓得床单发皱,全身肌肉都在绷紧。 “是。”他用充满欲念的眼神凝望着趴在腿间的女孩,“印记只要诞下婴孩就能消除。” 在罪魁祸首供认不讳的当下,毒香林发现自己连气都气不起来了,“为什么要骗我?” “乖宝,你说呢?”毒曼眼神幽暗,里面像有另一个深邃的世界,“你要我说出来吗?” “不,不。你别说了。我不想知道。” 明明她才是“审问”的一方,她却忽然发现问出来的答案她不一定能承受。 万一叔叔很郑重地说喜欢她怎么办? 她一直在告诉自己,和叔叔欢爱是为了解除印记。如果他真的对她有浓烈的男女之情的话…… 她害怕自己会被他动摇。 叔侄乱伦,世俗不容。毒香林想起吴皓的态度,眼神暗淡了下来。 外面的大家一定都像吴皓这样吧。 这个话题她不应该再探究下去。消除印记之后离开依然是最好的选择。 只不过就算现在确认消除印记不挑对象,她也觉得和叔叔一起生下来是最好的。毕竟真找其他男性来生个孩子,后面也有一堆头疼的善后事宜。 还不如就像叔叔说的这样,生下来之后她就可以毫无顾虑地离开。 叔叔会照顾好那个孩子的。 女孩在思考的时候,小嘴不自觉微张,团团香暖的气息喷在男人挺立的阴茎上。 “回答完了问题会有奖励么?”毒曼趁其不备,将女孩的头往下按。“那我就自己来拿了。” “唔……”当她鼻腔内充斥着雄性荷尔蒙气息的时候,再想抽身也为时已晚。 鸡蛋大的龟头强行挤进她的口中,压住她的舌头浅浅插送。 “叔叔……放开!”毒香林吐字模糊地抗议,手无力地拍打着男人结实的大腿。 按住后脑勺的力道消失,她以为是叔叔终于要放弃了。 没想到男人抓住她的脚踝让她双腿分开,中间的腿心毫无遮挡地暴露了出来。 女孩稀疏的耻毛上已经挂上了几滴晶莹的液体,散发出腥甜的气味。 已经有反应了啊。 毒曼捧住女孩的小屁股将头埋了进去,大舌灵活地拨开两片阴唇,快速挑动着藏在其中的阴蒂。 “啊,太快了叔叔。”毒香林想要爬出去,可是根本挣脱不开。她最私密的地方已经被他挟持住,一波一波酥麻的快感蔓延全身。 在她挣扎动作间,男人的阴茎时不时拍打到她的脸颊上,让她更感羞耻。 “嗯……啊。” 男人的舌头已经刺入她的穴中,模仿着交合的节奏在来回进出。每次深入的时候,他的嘴唇都会撞到女孩的花核,泛起又一阵酥爽。 “叔叔,混蛋……”毒香林双眼迷离,重新握住叔叔的性器,将前端含在嘴里。 偌大的房间里只有暧昧的水声。 两具赤裸的肉体纠缠在一起,互相舔咬着对方的性器。 在阴道中肆意妄为的大舌来回碾过某个敏感的凸起,引得女孩闷哼一声,全身僵直。 预感到自己即将高潮,她慌张地想抬起腰离开。 男人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变本加厉地用嘴去入侵柔软的花穴甬道和在外硬起的花蒂。 “……嗯!”毒香林开始剧烈地颤抖,两行清泪滑下,可是她的嘴完全被肉棒堵住,无法呻吟出声。 她终究还是泄在了叔叔的嘴里。 高潮后的女孩瘫软在原处一动不动,现在她才是被任由摆弄的一方。 兴许是她前面挑衅得狠了,现在毒曼没有仁慈地放过她。 男人将女孩的头再度按下,原本只能包住龟头的小嘴硬是塞进了一段阴茎。 毒香林见无法反抗,只能最大限度张开嘴去接纳。 形状可怖的丑陋阴茎被女孩的樱桃小嘴吞吞吐吐,暴力的摩擦让她娇嫩的唇瓣都有些钝痛。 当龟头多次抵到喉咙口的时候,她已经嗅到危险,但也无济于事。 男人不再满足于占据女孩的口腔,挺腰蓄力上顶贯穿喉口,到达更深的地方。 大量滚烫浓稠的白浊射满了女孩小小的胃袋那刻,她似乎得到了另一种意义上的饱足。 等到两人欲望平息,浑身是汗的毒香林被叔叔抱在怀中安抚温存。 她想开口说话,扯动喉咙引起了火辣辣的痛。 叔叔这样也算是睚眦必报的人了。 回想起今天天还没亮时叔叔的诡异模样,她突然有些担心吴皓的安全。 “咳咳……叔叔。” “嗯?” “你——不会对吴皓怎么样的,对吧?”她费劲地说话。 毒曼的大手随意把玩着女孩的小乳,并不正面回答:“但他想带走你。” “但是他也是担心我才想带走我的。”毒香林为好心的前男友求情,“你就让他平安离开吧。” “如果,他已经完全放下你的话……”祭司大人看着怀中累得要睡过去的女孩,言语意味深长。 此时久村牌坊下,吴皓颓废地坐在地上。 他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女友为什么会跟他分手,跟那个可怕的妖怪走。 一腔中二孤勇的他甚至都做好了被妖魔鬼怪弄死的觉悟。可他发现对方根本看都不看他一眼。 “啊!!!”吴皓满腔愤懑无处宣泄,朝着天大吼了一声。 但即使遇到了再大的挫折,日子还要继续过下去。 他已经不敢再穿过牌坊进入祂的势力范围,再愤怒也只能站在这里等待车来,然后灰溜溜地离开。 现在距离车来还有一点时间。 不如拍点照吧。 男孩擦了擦眼泪,打开了相机。他虽然没有把香林带出来,但他还可以多拍点村子的照片,然后回去找表哥问问久村的底细。 果然无论在什么时候,大自然的风光都是疗伤的良药。吴皓原本是带着负面情绪在摄影,可是随着拍摄时间增长,他渐渐被风景吸引,进入状态。 相机镜头不停移动着,将一幕幕景色定格记录。 延绵的山峰,葱郁的树林,在河边觅食的鸟雀。 水边的芦苇丛长得比人还高,一副生机勃勃的景象。 吴皓将镜头对准那里,准备按下快门。 即将定格画面的时候,他透过相机屏幕看到一个美人素手拨开细长的芦苇杆,悠然移步出现在他的面前。 美人(掉san预警) 更加冲击他大脑的是,从芦苇丛中走出来的美女全身赤裸。 吴皓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放下相机望眼欲穿。 美人也发现了他的存在,对他勾了勾手指,光滑丰满的胴体在摇曳的芦苇丛中若隐若现。 这是在邀请他? 吴皓眼睛都看直了,还不敢相信刚被女友甩了的他有这等艳福。 不行!不能见了个女的就上。吴皓暗骂了自己一句,强迫自己移开视线。 那女人见他不来,眼神幽怨,身形即将消失在茂密的芦苇中。 在她转身的刹那,吴皓看到美人身后编着一条长长的蜈蚣辫。 她的头发比香林的长很多,发辫尾端恰好搭在那条诱人的股沟中间。 吴皓的理智被心中的大火轰然烧尽,那条辫子就像一把尖锐的钩子一样勾中他的心脏,将他慢慢扯过去。 香林…… 香林都和他分手了,他凭什么不能上别的女人! 胸中的狂热涌向下腹。他抱着相机,一步步向美人走去。 吴皓喘着粗气,跌跌撞撞地跑进芦苇丛中,看到美人还在。 映入眼帘的是一具美丽至极的女人身体。妩媚明艳的五官,丰满挺立的乳房,曼妙纤细的腰肢,再往下就是……毫不掩饰的神秘地带。 这不是他的妄想。 “那个,你,你刚才是在叫我过来吗?”真走到美女面前,吴皓反倒是拘谨起来。 美女看起来比毒香林要大几岁,成熟女人的气息让他全身燥热。 而且她还一丝不挂。 “你,你叫什么名字?”吴皓又问道。 美人只是勾唇一笑,风情万种地用自己的发辫扫过男孩的鼻尖。 女人发丝的香味钻进他的鼻腔中,他已经顾不得想为什么会凭空出现一个裸女,裤裆里快速支起了小帐篷。 她没穿衣服,还勾引他。这不上还他妈是男人吗! 吴皓低吼一声,用力揽住美人,触手皆是肌肤的滑腻。 美人唇边笑意不减,向前凑上了红唇。 吴皓一口叼住,以近乎啃食的姿态在用力亲吻。 两人的舌头勾在一起搅动,他感觉美人的舌头好像渡过来一个味涩的小丸。但事已至此,他急色的就着口水囫囵吞了下去。 泠泠—— 头顶上有铃铛声响起。 吴皓一心想着将自己的鸡巴插进美人的逼里,根本没有理会。 “啊……呃!” 剧烈的痛感从他的血管,神经,骨肉以恐怖的速度扩散。他都能听见自己体内骨骼发出咯咯的可怕摩擦声。 他到底怎么了? 吴皓惊恐至极地松开赤裸的美人,想要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好像中了一种迷幻的剧毒,因为他看到美人和芦苇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高,高到他只能仰望。 为什么会如此熟悉。 吴皓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生一种可怕的转变。他的骨骼和血肉都在内里疯狂挤压着彼此,这样的疼痛几乎要让他晕厥。 到底发生了什么? 吴皓痛到意识模糊。他竟然看见自己的手上长出了黑色的毛。 在极度惶恐中,他终于痛得晕了过去。 到了夕阳西下的时候,毒香林和丽雅牵着手走在回家的路上。 “香林香林!下次我们再去泉眼那儿玩,我知道那里还有好多小鱼小虾可以抓呢!”丽雅兴奋地晃了晃手中塑料袋里的战利品。 “嗯,我们明天见。”她捏了捏丽雅的脸,准备跟她告别。 她还是对当时眼前出现的小丽雅幻象十分介意。 如果她和丽雅小时候真的认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才会让她心里涌出这么多难过呢。毒香林缓缓抬手碰了碰自己心脏的部位。 她先是直接去问叔叔关于丽雅的问题,他却少有地拒绝了回答。 无论她再怎么追问,他都不想提及这件事。 “也许是命运如此。” 他只说了一句不明不白的结语。 那她只能从丽雅这里着手了。可是丽雅现在的心智与稚童无异,暂时没有什么收获。 明天再说吧。毒香林在心里叹了口气。 正在和丽雅告别,她看见金玫款款走来。 “金玫,你是不是又要欺负香林啦 !”丽雅一看到她就像一只斗志满满的护崽母鸡,挡在最好的朋友面前挥了挥拳。 金玫的眼角抽搐了一下,一副不想被傻子缠上的表情。 看来上次打架还是给她带来了一些阴影。 “我不是在找麻烦的。”金玫扯了扯手中的铁链,脸上挂着有些古怪的笑容,“我是想把这个送给你和祭司大人。” 毒香林这才注意到她脚边趴着一条毫无生气的小黑狗,头上还戴着嘴套。 “这是?”很少见给这么小的狗戴嘴套的。她总觉得有些违和。 “呵,上次不是冒犯了您嘛,祭司大人已经训斥过我了。”金玫说话客气,但眼中是毒香林看不懂的情绪,“这是大黑生的小狗,送一只来给你们赔礼道歉。” 虽然觉得金玫多少有些阴阳怪气,可是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她也不好反驳,“……谢谢,不过这狗我还是……” 其实她还挺喜欢狗的。但因为金玫对她一直不是很友好,她总觉得这狗有蹊跷。 “这是她的赔礼,收下无妨。”毒曼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门口。 金玫看到来者,眉目间更加谦卑。 谦卑不奇怪,毒香林知道金玫就是叔叔的忠实支持者。可是今日的她在谦卑之余似乎还有着……恐惧? 她在害怕叔叔什么? 金玫上前将链子塞到毒香林手里,“东西送到,我就先走了。” 她匆匆走了几步,语气奇怪地补充道:“对了,这狗脾气不好,嘴套不要解开。解开了咬伤你我可不负责。” “唉?”毒香林都没来得及叫住她,金玫已经消失在拐角。 整件事来得毫无头绪,而且奇怪。 嚣张的她被叔叔训斥了所以要来赔礼,这勉强说得过去,可要赔礼,也不会送这么一只性格不好的狗吧。 毒香林低头看了一眼这只浑身泥尘的狗,都怀疑它是不是被金玫用链子直接拖过来的。 它可能真的不太亲人。 但神奇的是,这只在金玫手中拒不配合的狗在她手里却激动地前脚离地扒在她的脚踝上,嘴里还呜呜乱叫着什么。 “香林,狗狗好像要跟你说话耶。”旁边的丽雅吃吃笑着。 这狗好像……也不像金玫说的那样凶?毒香林看着这只小狗的眼睛,总觉得里面全是莫名的激动和惊恐。 一定是她多想了吧,一只刚送过来的狗眼里哪有这么多复杂的情绪。 “不过,”毒香林在担心饲养的事,“它要一直戴着嘴套吗?那要怎么吃东西啊。” “这不用担心。”毒曼接过她手中的链子一拽,狗身都被扯离女孩身边,“让三姑婆弄些肉糊喂它吧。” 叔叔很少主动接受别人的礼物。 平时也有许多村民来献礼,但他基本都会回绝。 难道是叔叔自己想养只狗么? 算了,家里地方那么大,养一只也没什么。毒香林没想出问题在哪,和丽雅告别后跟着叔叔进屋。 金玫那头走远后,卸下了脸上若无其事的伪装,脱力似的扶着墙喘气。 色诱对她来说只是一件轻松的小事,真正让她压抑的是—— 祭司大人叫她去书房那天。 “祭司大人,您找我有什么事吗?”看到那个碍眼的女孩出去,金玫难掩激动问道。 原本她来的时候还有些惴惴不安。因为她以为是那个叫香林的孩子向祭司大人告状了。 可现在看来,好像不是为了那件事。 “我想,我应该处理那个外族人。”祭司大人沉吟道。 金玫神色一凛,双手交握放在胸前,是臣服的姿态,“我愿意为您做任何事。” 无须多言,她的忠诚和仰慕使她不会拒绝祭司的任何要求。 “可是,我还缺一味药。”祭司大人的笑容是那么的仁慈无害,就像每一次祭祀仪典时一样,“我需要你那条狗。” 她的心颤了一下,为爱犬求情,“祭司大人,村里还有许多专门为祭祀和入药养的……” “不,”笑意不减的他摇头,“我只要你那条。” 毕竟是陪伴自己多年忠犬,想到自己要亲手断送它的性命,她的眼泪就止不住地往下流。 她明白了。祭司大人还是知道了她对毒香林做的事。 是她太天真了。久村的风吹草动全在这位的眼底,她怎么会侥幸能够瞒住呢。难道处理吴皓也是…… “……祭司大人,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她本以为他想处理那个叫吴皓的外族人,是怕他知道了太多,把久村的秘密带到外界。 “说。” “您……为什么要处理吴皓呢?” “这个嘛,”原本笑如春风的祭司大人望向她,眼中充斥着冷血动物看濒死猎物的冷酷和残忍,“他不该说要带走她的话。” 仅仅如此,吴皓的生死已然困于祂的掌中。 自从香林那孩子来了以后,祭司大人就温柔了好多。 这完美的假象几乎都要让她忘记,这位名为毒曼的祭司真正的模样。 忤逆祂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而现在,毒香林就是祂的逆鳞。 哄睡(h) 明明白日还晴空万里,到了晚上,竟然变成了狂风暴雨。 毒香林听着雨声越来越大,起身将窗户关得更严了一些。 放在桌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她急忙跑过去看。 只是一条无关痛痒的广告短信。 她脸上呈现出肉眼可见的失落,又点开了吴皓的对话框。 她陆续发了好几条信息给他,只是想确认他是否平安到达。可她的信息全都石沉大海。 吴皓一定还很生她的气吧。站在他的立场来看,她的行为确实不可理喻。 “对不起。”毒香林对着手机屏幕喃喃道:“我有我的苦衷。” 怕发多了消息吴皓会烦,她退出了聊天框,打开朋友圈。 朋友圈里有很多她的同学在晒自己和男友出游的照片,而她却在一个天都没亮的早晨和男友轻率地说了分手。 也许夜晚真的会让人变得情绪化。毒香林又回到了和吴皓的聊天框里往上翻,那些都是他们恋爱时的通话记录。 其实他真的是个好人。 可是……他为什么不能理解她呢?毒香林理智上知道自己是在无理迁怒,但想起男友对久村的态度,她还是忍不住难过。 毒曼推门进来,就正好看到眼泪汪汪的女孩。 “怎么了乖宝?”他坐到她旁边。 “叔叔,”她哽咽道:“我好难过。” “还在想吴皓的事么?” “……嗯。我知道自己有错再先,可是我总觉得还有更好的解决方法。”毒香林蜷缩在椅子上,把头埋进膝盖里,“是我太笨了,选择了最差劲的分手方式。” 刚分手的时候还没什么,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种后知后觉的牵扯刺痛密密麻麻地蚕食着她。 “不要过分责怪自己。”毒曼不着痕迹地靠近她一些,“你已经尽力了。” 不,是她搞砸了。她骤然间失去了男朋友,心里难言的失落无法排解。要是分手的时候她态度再委婉一点,也许就不会闹得这么难看了。 失落,空洞,后悔。她没想到分手会有这么多后遗症。 毒香林无助地抬起头,对上叔叔沉稳关切的眼神。 现在在她身边的,只有叔叔一人。 毒曼轻轻拍着女孩的后背,陪她从分手的情绪中缓和过来。 但这样的动作对女孩来说还不够。她在渴望更深的触碰。 她摸了摸自己的心,还是觉得里面被吴皓的离去撕扯出一大块,心里空落落的,迫切想要找东西来填满。 “叔叔,”她摸着心脏转头对叔叔说道:“为什么我这里会空出一个洞来?” 毒曼拍着她背部的动作一顿,凑近些轻声道:“你想我怎么做呢?” 此时,屋外前院。 大雨伴随着狂风席卷而来,即使上方有屋檐遮挡,黑狗还是被淋湿。 它就是吴皓。 被雨水浸泡过的狗毛散发出一种开水烫鸡鸭毛的味道,令它频频作呕。 他身上竟然带着畜牲的味道。 他真的变成了一只狗。从遇害开始,他已经经历了狂怒,崩溃,悲愤,到现在的麻木。 他想过自杀,可讽刺的是,即使自己变成这副模样,他还是没有去死的勇气。 现在他唯一的救星就只剩香林了。虽然不知道那个裸女是谁,但他敢肯定香林一定被这些魔鬼蒙在了鼓里。 他要想办法联系上香林。 借着走廊上的灯,他刚才看见毒曼推门进了香林的房间。可是已经过了好一会儿,男人都没有出来。 正常的亲叔叔绝不会在深夜和侄女共处一室这么久。 黑狗的口因为被铁丝嘴套牢牢箍住,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 他盯着香林亮着灯的房间望眼欲穿,可是门始终没有打开。 他要去阻止那个禽兽。 黑狗一次又一次往外猛冲,也许是三姑婆的疏忽,狗链本身绑得不牢。在数次艰难的尝试之后,链子真的被他扯开了。 他不顾脖子的勒痛连滚带爬上了二楼,扒上玻璃窗看到了屋内的景象。 他听见香林也在因为他而伤心。 我就在这里啊!香林!吴皓在心中悲愤大喊,可是屋内的女孩对此一无所知。 当他看见毒曼离香林越坐越近,他心中已经警铃大作。可是香林还沉浸在悲伤中,毫无察觉。 “叔叔,为什么我这里会空出一个洞来?” 他听到香林这样问。 然后他看见男人离她越来越近。 不,他们不会跨过那条禁忌的。 吴皓在窗边全身发抖。当他真的有机会证实叔侄是否乱伦的时候,他反而无法承受即将到来的结果。 在侄女这么难过的时候,叔叔安慰一下也是亲情的表现。不敢面对的吴皓甚至帮两人暧昧的互动自圆其说。 可是当叔侄二人开始互相解衣服的时候,透过玻璃窗看见一切的他目眦尽裂。 房内的两人脱完上衣就面对面站了起来。香林先微微弯腰脱下了男人的裤子。 男人的胯下之物早已勃起,急不可耐地弹动而出。 因为可观的尺寸,肉棒一下子打到了女孩的手臂上。 而在他的认知里牵手都会脸红的女友却像习惯了一样,小手抓着男人的裤腿还在往下拉。 香林一定是伤心过头了才会这样。他们不可能真的做爱。 吴皓的心就像被外力撕裂一样痛,可是他还是死死地盯着屋内的男女。 两人已经将衣服全部脱下。 这甚至是他第一次看到自己女友的美好胴体。 但她对面却站着她的叔叔。 “叔叔,我感觉好累。”毒香林噙着泪对男人说道:“帮我好不好?” 男人扶着她的细腰沉声道:“别想了,我哄你睡觉,好不好?” 香林睡着了就没事了。他只是想哄香林入睡。已经被太多可怕的事冲垮理性的吴皓在窗边自欺欺人。 叔侄两人看着彼此,手在对方的身体上游走爱抚。 女孩的脸在温柔的爱抚下有些变红,男人抬起左脚轻轻蹭了一下她的小腿内侧。 不需要任何言语沟通,女孩会意将纤细的双腿分得更开一些,两片紧闭的阴唇因为这个动作裂开一条缝隙,在湿润的爱液作用下发出细微的“叭”地一声。 这是两人无数次做爱磨合才会有的默契暗语。窗外电闪雷鸣,但吴皓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 男人半蹲下来,将硕大的阴茎放到女孩的腿心处摩擦。 只要……只要不插入就不算……香林现在这么伤心,用边缘性行为来发泄是可以理解的。吴皓内心的声音疯了一样重复着。 毒曼前后挺动着腰部,肉棒紧贴着女孩的阴户来回磨蹭,棒身上都沾了透明的爱液。 她已经做好了被肏的准备。 毒香林双手攀在爱侣的肩膀上,双眼微眯,还沉溺于性器在外摩擦的温和快感的时候,吴皓看到毒曼把手伸下去,握住棒身在调整位置。 香林!快清醒过来!吴皓无法接受那根丑陋的性器插入女友的娇嫩花穴中,突然奋起,用头用力撞玻璃窗。 可是他制造的动静都被狂风暴雨盖住,丝毫没有影响屋内的满室旖旎。 “嗯……啊。”男人挺腰上顶的同时,毒香林发出一声婉转的吟哦。 毒曼的性器已经插入大半。他完全站直,女孩的双脚也随即离地,盘缠在他腰间。 他将女孩紧紧抱住,享受着性器结合的酥爽。 他们……他们没有结合。吴皓撞窗撞得眼冒金星,还在掩耳盗铃。 如果结合了的话,毒曼早就开始肏穴了,怎么会抱着一动不动呢? 仿佛为了反驳他的想法一样,毒曼恰好就着性器连结的姿势,抱着女孩往吴皓这边转了过来。 在看到画面的那一刻,吴皓的心就死了。 刚才那根青筋环绕血管浮动的大肉蛇有大半都消失在女孩的腿心里。 女孩青涩矜持的花瓣被这根肉棒暴力地挤到变形,穴口的媚肉勉强包着棒身,被撑到泛白。 香林……香林!吴皓的视线模糊,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泪水。 他的女友香林,还是被魔鬼占有了。 但奇怪的是,男人只是抱着女孩一动不动,没有了其他动作。 吴皓仔细一看,发现毒曼在控制着自己的阴茎海绵体匀速鼓动着给女孩的甬道按摩。女孩的穴口也被肉棒的变化撑得一动一动。 同为男人,他知道这是只有性能力极强的人才能做到的事。 但让他更加悲愤的是,他宁愿毒曼马上开操,而不是在这里用性器慢慢击溃征服女友的心理防线。 吴皓想大叫出来,可是他一想张嘴,铁丝嘴套就紧扣进他的肉里,剧痛无比。 对外面发生了什么毫不知情的毒香林将下巴抵在叔叔宽厚的肩膀上,小嘴胡乱湿吻着他的脖颈。 体内的肉棒一鼓一鼓地扩张着她的小穴,在花穴无缝地咬合下,她甚至能感触到上面每一根凸起青筋的位置。 她的小穴已经完全变成了叔叔的形状,而内心的空洞完全被快乐填满。 就在这时,乌云密布的夜空中炸开一道响雷,吓得毒香林从情欲中抽离出来。 她不该利用叔叔来治愈分手的痛苦。 女孩拼命扭动。因为毒曼没有过多防备,竟真被她挣脱开来。 沾满透明黏液的肉棒啵地一声从紧致的小穴中拔出。因为动作太大,在拔出的同时,龟头还将几滴爱液甩飞。 香林快跑!吴皓在心里呐喊。 牛奶(h) “叔叔,我不能这样利用你。”毒香林连衣服都想不起来穿,脚步虚浮地往门口走。 吴皓长吁一口气,终究她还是醒悟了过来。 可没等女孩走几步,手腕却被毒曼拉住。 “香林,别走。”他不费吹灰之力地将她拉回怀中,轻吻她头顶的秀发。 “我觉得这样对你不公平。”和叔叔的重新肌肤相贴让她难过迷茫的心安定下来,可这是对他无理的利用。 她怎么能用发生肉体关系来疗伤呢? “没有什么不公平的。”男人眼神幽深,在怀抱间已将性器重新抵在一片泥泞的小穴口,“只管用我。” “呃……啊。”随着男人说“用”字的时候,沾满水液的大肉棒长驱直入,刚才已经被扩张过的花穴热情贪婪地欢迎着来客。男人的性器全根消失在了女孩的腿心。 不—— 吴皓在窗外咆哮着。 在这一刻,他无比怨恨自己不再是人以后灵敏无数倍的听觉和嗅觉。在毒曼贯穿女友的小逼那刻,阴道中空气被挤出的声音清晰无比地透过雨声传到他的耳朵里。一股情爱的腥甜气息也从细小的窗缝里钻了出来。 屋内暖黄的灯光柔柔地倾洒在二人身上。性器完全结合的他们紧紧拥抱着彼此,闭着眼仰头向上。像一对向神明祈祷的虔诚恋人。 淫荡中带着神圣的光芒。 “时间不早了,我们早点睡吧。” “嗯。” 毒香林睁开眼睛,也从叔叔的眼中看到了满面潮红的自己。 唯一的顾虑都被身下充实舒服的结合打消,她踩着叔叔的脚背,双腿盘上了他的腰。 “要叔叔哄我。”她在男人耳边小声说话。 毒曼的大手包住女孩的翘臀,开始在房间里走动。 每走一步,就操一次,引来毒香林的一声嘤咛。 吴皓死死地看着这一切,脚一滑从窗边掉了下去。 雨水都被大风刮了进来。走廊里都是水。吴皓在地上就像一块又湿又脏的抹布一样了无生气。 哪怕他现在闭上眼,脑中都是叔侄两人结合的画面,然后心脏就像被撕开一样痛苦。 他不想再看了。 可就算他闭上眼,屋内那对交媾男女的呻吟和性器相撞的声音也在源源不断地传来。 黑狗无比疲惫地睁开眼,眼球周围布满了红红的血丝。 光听声音也知道,毒曼他还抱着香林在边走边肏。 男人每走一步,就会紧接着肉棒插入花穴的咕唧水声,然后就是精囊拍在女孩屁股上的声音。 吴皓机械地抬起头,看到走廊地上映出了房内两人的影子。 影子中间没有任何明亮的光缝,毒曼一定还死死地抱着怀中的女孩。 高大健硕的男人用双臂和性器固定住了娇小的少女,每走一步就颠一颠掌中的小臀。光看影子,还真有几分像是在哄孩子睡觉。 但知道真相的吴皓却觉得这影子淫荡无比。 也不知道毒曼在房中踱步了多久,吴皓听见女孩的声音更加尖细,发出了一声更为延绵的娇吟。 影子中女孩的部分也在男人怀中抽搐着达到高潮。 电光火石之间,吴皓认出来这和他之前在毒曼房前听到的女人声音一模一样。 他们真的很早以前就搞上了。 “叔叔,我困了,我要睡觉。” 此时毒香林的声音是他从未听过的娇媚。 终于……要结束了么?吴皓以为这场对他的凌迟终于完结。 “嗯,再等等我。”男人语气宠溺地回道。 吴皓看到两人的影子矮了下去,被墙挡住。 毒曼要干什么? 吴皓焦急地盯着消失大半的影子,望眼欲穿。可是这时候雨势忽然变大,屋里的声音连他都听不真切。 他只好强撑着自己站起来,用尽全力再次跳上窗台。 眼前视野瞬间被屋内的灯光照亮,他毫无心理准备地看到了最刺眼的一幕。 毒曼半蹲着扎起马步,抱住毒香林的臀部疯狂肏干。刚才他听不清楚的肉体拍打声现在清脆响亮。 那肉拍肉的声音,就像在一下一下扇着他巴掌。 他亲眼目睹了自己清纯的女友像骚货一样双眼迷离,身下的处女地已经被那根紫黑肉棒来回抽插玷污,男人饱满圆滚的囊袋拍得她的臀肉发红。 数不清毒曼肏干了多少次,毒香林脸上时而痛苦时而欢愉,露出了似哭非哭的表情。 “叔叔,叔叔射给我。”女孩带着哭腔娇声喊着。 等等。 吴皓心中警铃大作,他猛然间想起,他们做爱是没有戴套的。而之前他偷偷搜两人房间的时候,也没有发现任何避孕药物。 难道毒曼还想让香林生下禁忌的血脉吗! 发现了最为可怕的问题,吴皓再次疯狂地用头撞击玻璃窗,试图引起女友的注意。 毒香林被叔叔撞得一抖一抖的,口中的呻吟声都支离破碎。已经高潮过的她已经品尝到了性爱的美味,现在她只想带着酸软的身体好好地睡上一觉。 可是贯穿体内的肉刃还坚挺无比,没有要结束的意思。 男人的鼻息喷撒在她的脸上,她能感觉到叔叔现在兴致勃勃。 毒香林把头低下,用仅有的理智想了想让叔叔快点射出来的方法。 在窗外奋力撞窗的吴皓毫无进展,连续的撞击甚至让他开始恶心想吐。 吴皓被迫停了下来,看到女孩颤颤巍巍地抬起一条小腿。 香林是意识到要推开他了吗? 事与愿违,吴皓眼睁睁地看着女友用腿勾住男人的健腰,用白嫩的脚后跟小幅度磨蹭着他的尾椎。 这不是抗拒,这对男人来说是最致命的邀请。 毒曼拍了一记女孩饱满的臀肉,深深皱起剑眉,放慢了操干速度,但更加用力地捣到女孩的花心里。 不……不。吴皓无意识地摇着头,他无法接受他看到的画面。 他清楚,这是男人要射精的前兆。 香林 —— 而且他撕心裂肺在心中呼唤的女友,却发出了一声声妖娆地呻吟,白皙的双腿像一把细长的剪刀,绞住了男人耸动的健腰。 “乖宝,叔叔喂你喝牛奶。”男人最后一动将肉棒送到花心深处,抵住子宫口泵出能孕育生命的白浆。 不——吴皓的头死顶着玻璃,恨不得冲进去阻止。 他最不想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他亲眼看着毒曼深深地占有了香林,在受精那一刻,交合的两人像雕塑一样停止不动。 如果不是雨还在哗啦啦地下,吴皓都要以为时间静止了。 可仔细一看,两人以同样的频率轻颤着。 每颤动一次,就有一股精液烫入香林的子宫中。 毒香林的小腿也和脚背绷成同一条直线抬起,在暖黄的灯光下无比凄美。 表面上看,两人风平浪静;但在女孩体内,波涛汹涌。 真的,无套内射了。吴皓的眼神空洞地望着一切。 受精结束的两人长叹一口气,毒香林被叔叔慢慢放回地上。 毒曼将女孩抱到床上,然后将灯关掉。原本明亮的房间变得一片黑暗,但吴皓现在的眼睛依然能够看清房内的情形。 他看到一只纤细的小手无力地搭在床沿。玉手在黑夜中白得发光。 然后一只麦色的大手覆上来,将骨节分明的长指滑入指缝,与之十指相扣。 床榻上还隐约听见女孩的嘤咛和男人低沉的笑声。也许还说了一些调情的私密话。 然后,两人的呼吸就逐渐均匀,相拥而眠。 吴皓丧尽了最后一丝气力,任由自己再次跌下窗台。像一具尸体一样瘫在走廊上。 到了第二天,雨过天晴。 毒香林一时兴起去厨房拿了点肉沫去喂小狗,但它好像很没精神的样子。 “小黑你下次不要乱跑了知道吗?你是不是淋了一晚上雨感冒了呀?”她没什么起名天赋,只是简单用毛色来称呼这只新宠物。 吴皓两眼无神地看着放在眼前的食物,厌恶地别过头。 他恨不得割下自己现在的鼻子。 蹲在他面前的女友里里外外都充斥着雄性荷尔蒙的腥臊味。 可能他们早上又打了一炮吧。 心痛到极点就没了知觉。他甚至在心里麻木地猜测两人是否又做了爱。 毒曼那个疯子到底想干什么?叔侄乱伦已经是天理难容,他真要搞大香林的肚子么! 吴皓对上毒香林担忧的眼神,勉强自己吃了几口食物。 不行,他得活下去。活下去才有机会让香林知道他不是真的黑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