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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这群人来者不善。

    他的脸冷了下来,将手中的东西随意往地上一丢,目光带着警惕问:&amp;quot;你们到底是谁?&amp;quot;

    &amp;quot;要你命的人。&amp;quot;

    为首的人也不拖泥带水,一声令下,十几个人从包装成木棍刀套中抽出了明晃晃的刀……

    “刀?”

    摄影师大哥惊讶地望着那十几把明晃晃的刀,心里嘀咕,“这道具也太真实了一点。”

    打架,周一阳从不怂。

    只见笑着冲摄影师大哥道:&amp;quot;小心一点,躲我身后。有我在,不会让你受一点儿伤的。&amp;quot;

    狭窄不足两米宽的小巷里,周一阳把摄影师大哥护在身后。隔墙传来叫卖小吃的热闹声,人声鼎沸。

    “杀,不用留手。”

    一声令下。见敌人向前冲锋,周一阳见状也发起攻击。

    只见他借力墙壁,一个飞身跃起,把冲到最前的黑衣人踹飞。

    被踹飞的人撞到后面的人身上,顿时倒下一片。

    &amp;quot;我去,是真刀,开了刃的。这不是道具,不是演戏&amp;quot;

    摄影师大哥手指哆嗦地指着不小心一个黑衣人被同伴误伤后身上流出的血,惊叫出声,&amp;quot;报警,得报警。手机,手机……啊……没带手机……&amp;quot;

    这期间,周一阳借敌人倒下的机会己缷了两个人的胳膊。

    突见一道寒光在左侧出现,周一阳整个人向后仰……只手撑地,用脚打飞了敌人的刀。

    随后手掌用力整个人跃起两米高,借俯冲下来的功夫,借机用拳头打晕一人,反手又缷了一人的两胳膊,还借机夺了一把刀。

    刀和刀相撞发出不堪负重的哀鸣,周一阳把灵力注入刀中,轻松把对手的刀砍断。

    他一个闪身出现在对方身后,在一声惨叫中,他又卸了一人的胳膊。

    周一阳的战斗力怎么变得那么强,情报不是说他只不过是全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吗?

    他们口中的普通人被他们十几个雇佣兵围攻,不仅丝毫不损,还三下两下就解决掉他们一个人。

    如果这是普通人,那谁是高手?

    &amp;quot;真该死。&amp;quot;

    可见,他们加起来不是周一阳的对手。如果他再不采取别的措施,只怕他们今天会全军覆没在这里。

    “原本我只想给你一个痛快,不想你要逼我如斯,那就别变我残忍了。”

    领头的黑衣人表情严肃,小心翼翼的从缠在腰间的黑袋里拿出一个黑色小土罐。

    只见罐子上刻着几条诡异缠绕的蛇,蛇头大张露出尖牙。罐盖用朱砂封住,又用黄符贴着。

    周一阳扫过一眼便知是一件等级不低邪器,里边封印着的邪物也非同凡响。

    这群黑衣人到底是什么来历,手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他们又有什么仇恨?

    这些念头一一在周一阳心头闪过。

    闹市的喧哗声传入耳朵,周一阳脸色一凝,心中把这群人重视起来。

    这里隔街就是闹市,万一所持邪器之人把邪物放出来后无法控制。以至于邪物暴走,那此地只怕将会成为一处修罗场。

    “不能让事情发展到不可控的地步。”周一阳一招用力将和他纠缠的两人打退。

    随后他如离弦之箭射向那个黑色小土罐急速飞去,想在黑衣人打开前抢到手。

    黑衣人也察觉到了周一阳的动作,不知不觉得也加快了手中的动作,将已经触及的符纸用力一揭……

    &amp;quot;住手,不要打开。&amp;quot;

    还是迟了。

    周一阳脸色大变,眼睁睁看着黑色小土罐在离他还有一寸的距离时被打开。

    黑色骤现,如藤游走。

    第17章 (那个大叔)

    “该死。”

    周一阳猛的缩回收手,脚步后退,一路退到摄影师大哥身边。

    与此同时,他从口袋里取出五枚五帝钱布了个简单的防护法阵,再望向前方时,那个黑色小土罐已经爬出一大群黑色小蛇。

    只见它们顺着打开罐子的黑衣人的手臂向上爬,所到之处皮肉尽消,不一会便化作一具白骨……

    其间,连一声惨叫都发不出来。

    果然是至阴至邪之物,所及之处,生灵尽灭。

    &amp;quot;哎……

    我叫你别打开你就不信,一定要上赶着送死。你不是这邪物的主人,控制不了它。

    封印解除后它们会变得敌我不分,只遵从本能行事,谁离它们近就吞噬谁。&amp;quot;周一阳叹息一声。

    几个呼吸间,蛇影四散,在场所有的黑衣人的血肉被黑蛇吸食干净,白骨落地化作一堆粉尘。

    群蛇吸食够血肉纠缠在一起,化便一条三、四米长,水桶粗的大蛇。

    &amp;quot;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有妖魔作祟。&amp;quot;一个摆摊做糖炒粟子的老板感应到了什么,忽然气得满脸胀红,丢了手中的家伙,转身往邪气来源冲去。

    正买粟子的客人:&amp;quot;?&amp;quot;

    他不过是嫌粟子放久有些冷了,想让他给他重新炒一份,用得着这么生气撂挑子走人吗?

    &amp;quot;什么东西?&amp;quot;

    &amp;quot;怎么回事?&amp;quot;

    刘韵婉和正在拍演的穆伯翊也感到身子一紧,他们一个身怀妖魂,一个命格极阴,对阴邪之气最敏感不过了。

    巷子中,妖蛇身子盘踞在地,蛇头高高翘起,嘴巴吐着信子发出“嘶嘶”声……

    &amp;quot;事情有些棘手。&amp;qu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