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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2h1小说网 > > 逍遥暴君 > 第941章 不恨了
    月淡星清,夜空晴朗。

    启祥宫侧殿。

    华丽奢侈的暖阁中。

    圆桌上的烛火,将榻上的李燕云和徐娘二人的脸颊映成了橘黄色,她熠熠生辉的脸蛋上,晶莹剔透的泪水,悄然滑落。

    樱唇张兮不停,缓缓与李燕云道来。

    边哭边说。

    她原名徐蔓,徐娘乃是她乳名,为了行事方便,才用的乳名,经过她爹徐鸿儒被杀一事,本来,她与娘亲,打算平淡的过日子。

    直到有一天。

    无上真人,也就是她师傅找到她……

    没想到这个徐才人,竟然是徐鸿儒的女儿。

    脖子靠在帛枕,眼球盯着暖阁穹顶的李燕云,他苦笑了一下,脑海中浮现出,那夜祭陵回来后,所遇的刺客,而其中那个徐娘的师傅,就是被称之为无上真人。

    只不过,那无上真人后来自刎了。

    当即。

    他忽然开口问:“那无上真人,是什么来头?”

    徐娘轻泣道:“他是我爹做白莲教主时的结义兄弟!他见不得我爹死,见不得我爹败,更见不得那么多人,被坑杀!”

    “于是他带上我!”

    “然后,纠集一些白莲教众,组成了牡丹会,打算一起卷土重来,他们想先杀了你报仇,然后搅乱天下。”

    说到此处。

    她抿了抿唇。

    轻道:“我曾劝过师傅,莫要如此,可换来的是师傅和一些人的痛斥。”

    闻她之言,李燕云一愣。

    牡丹会?

    这名字很熟悉,可不正是当初云南总督陆居与自己提及的牡丹会?想不到竟然与这事有关。

    侧眸看向她。

    见她梨花带雨的。

    李燕云好笑道:“你还有理了?你爹造反后,多少人死于非命?他本就触法该死!”

    徐娘愣了一会。

    便轻声反驳道:“话是如此说……可他毕竟是我爹!”她泪眼婆娑看着李燕云:“所以,我恨你!”

    李燕云嘴角勾起,眼中满是占有

    闭上双眸道:“给朕坐上来!”

    躺在一侧的徐娘脸一红,心里轻颤,美丽万分的面孔极为认真:“还要那样?”

    她模样又几分不敢置信。

    皇上的爱好倒也特殊。

    “当然!”李燕云道。

    她犹豫几分,望着闭着眼睛的皇上,她还是极为不情愿的起身,然后坐在了李燕云面庞。

    “唔……”李燕云一把推开她:“你他娘的,上瘾了?”

    “呀!”她轻叫一声,着粉红色轻纱睡裙她娇躯歪在一旁,泪眸委屈地看着凶神恶煞的李燕云,红着发烫的双颊辩解道:“是你说的。”

    她垂着小脑袋。

    李燕云抹了一把脸。

    他叹了口气:“到朕怀里来!”

    她应了声好,钻进被窝中,趴在李燕云怀里,一番捣鼓之下,她睡裙也从帛被下抛出。

    玉肩白若嫩玉的她,羞涩的不敢睁眼。

    在被窝中搂着她纤细的蛮腰,李燕云望着她道:“恨朕么?睁开眼看着朕说——”

    她无比羞涩的睁开湿润的杏眸。

    四目对视之下,她略微委屈道:“恨!”

    话音刚落。

    帛被如浪起伏,她柳眉微蹙,忙扑在李燕云怀里,她樱微张,芬芳的气息喷吐在李燕云耳畔,倔强无比轻道:“就恨你……嗯!”

    “还恨?”

    “恨!”

    “啊!皇帝——”

    幔帐如若跳舞般,地动山摇,美妙乐曲,自帐中蔓延回荡,为朦胧的夜色增添了几分神秘旖旎的味道。

    月儿更弯,更加皎洁。

    不知何时,回归平静。

    暖阁中,她睫毛上挂着晶莹地泪珠,柔细的胳膊在被窝中搭在李燕云的腹肌,娇美面孔对着李燕云脸颊。

    “还恨么?”李燕云眯着眼睛挑起她下巴。

    她撒娇略带哭腔道:“不恨了。”

    说罢。

    朝李燕云怀里拱了拱,闭着眼睛道:“我都是你的女人了,如何恨你?你若喜欢,以后我还那样叫。”

    这语气,绵软无力的。

    落在心坎里,心都酥了。

    李燕云微微一笑:“若提前让朕知道你是徐鸿儒的女儿,你恐怕活不过今天,你说朕要不要恢复以往的灭九族制度?”

    “否则,朕岂不是自找麻烦?”

    这话让徐娘心中一震。

    她脸颊蹭着李燕云的脸庞:“不要杀他们好不好,求你了。”她瘪着小嘴:“而且,他们有很多人,是被盅惑的!”

    李燕云轻抚她的后脑勺:“那你告诉朕,他们领头的是何人。”

    听他之言。

    徐娘一喜。

    当即怄气似的鼓了鼓小嘴,面孔生晕:“那你叫我一声宝贝。”

    竟然还有这种要求。

    “朕很腼腆的——好吧,宝贝!”李燕云在她俏额亲了一口:“这下可以说了吧,他们在何处?”

    不知怎地。

    如此一来。

    心中竟然涌起浓浓的甜蜜之意,仿佛小孩子做对了事情,得到了奖赏那般,她心中欣喜。

    “那你答应我不要杀他们可好?”徐娘确认道。

    “说!”李燕云在她樱唇上吻了一口:“宝贝。”

    被温馨包围,她身心皆暖。

    她犹豫了一会道:“他们在青芒山!”

    李燕云没有一下就信。

    或许他自己都没发觉出来。

    如今他竟然变的多疑,毕竟若有差池,中了陷进可就得不偿失了。

    “此话当真?”李燕云观察她的眼睛,而她眼睛中满是柔情:“你是我男人,说不定我还会怀你骨肉,为何骗你?”

    他点了点头。

    “青芒山?”李燕云温柔的双眸中闪过几分寒意,微微笑道:“即使在青芒山,他们误以为你出卖了他们,难道就不会临时改变阵地?”

    说罢。

    又吻了一下她的诱人丰润的唇瓣。

    心中欣喜之余。

    徐娘摇头道:“不会的相公!”

    “如今天下抓牡丹会的官兵甚多,而青芒山,处于京郊,人迹罕至之地,山下还布置了很多埋伏,站在山上能对山下的情况一目了然。”

    “即使有人前去,也逃不过他们的眼睛。”

    “而且青芒山后方便是运河,运河下他们准备了很多船,一旦情况有变他们定能及时逃走。”

    闻言。

    李燕云暗笑,果真是狡兔三窟啊。

    他又问道:“他们多少人?”

    徐娘顺口道:“约莫几百人,都有走私而来的兵器,和弓弩!”

    他忙掀起帛被,大叫一声:“好!”

    “速速起来,”立时不着寸缕的他急急下榻:“起来为朕更衣!”

    横躺在榻的徐娘立时感受到一阵寒风,她忙用锦被遮住曼妙白嫩的娇躯,花容急变:“你不是说不杀他们的么?”

    “朕有答应么?”李燕云笑道:“朕适才可是一直没答应!”

    “你!”徐娘有一种被欺骗之感。

    李燕云上前一步。

    捏着她下巴,在她樱唇啄了一下道:“你是朕的女人,他们是朕的敌人,朕会对你好,但不代表朕会因为你而放过他们!”

    “朕的初儿,朕的帝后,都是因这些人而起!”

    “朕若放过他们,如何对得起初儿?如何对得起朕的帝后?!”

    “他们既然做错事,就该为此付出代价,换了你被伤害,朕一样也不会放过伤害你的人,是一样的道理!”

    “懂么?”李燕云在被窝中摸了一把,笑道:“起来吧,为朕带路,朕要连夜去剿贼!”

    她迟疑半晌。

    红着俏脸唇齿间挤出一句:“我还是恨你!”

    “这话日后跟朕在榻上说,”李燕云微微一笑,拿起衣衫朝身上一披:“现在最要紧的是,你带着朕,朕带着些人马去端了他们!”

    有句话叫夫唱妇随。

    徐娘无法。

    只好下榻,乖顺的为他更衣。

    而后李燕云让太监宣特种锦衣卫南宫才,集结一千多名甲衣锦衣卫,甚至,还让御林军带上十几门改良的轻型火炮。

    打着火把如若长龙般的队伍,最终缓缓的出了城门,浩浩荡荡的朝几十里地外的青芒山而去。

    气势如虹!

    规模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四匹骏马拉着的龙辇中,火烛明亮。

    那偌大的龙榻上,李燕云与徐娘挤在被窝中,紫仙与般若端坐在一旁,灰袍背着天陨剑的般若小妮子打着瞌睡。

    一身黑纱裙的紫仙倒是坐的笔直,她双眸一眨不眨,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只是脸上略红。

    如此之下。

    因为身旁有般若和紫仙。

    榻上依偎在李燕云怀里的徐娘羞涩不已。

    她不敢出声。

    李燕云倒是饶有兴致地看着紫仙:“紫仙姑娘,距离青芒山还有差不多两个时辰的路程,紫仙姑娘,要不你进来躺会?”

    “被窝里很暖,被朕和徐娘捂得温乎的。”

    “多谢杨公子,”紫仙清丽冰寒的面孔撇向一旁:“不过不必了,我不是很冷。”

    她拒绝的爽快。

    李燕云毫不在意一笑。

    他目光又看向般若:“般若困了吧?来,进来捂一会,纯洁的!——朕和徐娘都穿着衣裳呢。”

    语气十足温柔,很是关切。

    般若清纯的小脸红若胭脂。

    迷糊地说了声好,便拿掉背上的天陨剑上了榻,娇小的身躯依偎在李燕云怀里睡着,而另一旁的徐娘羞涩万分,不敢吱声。

    李燕云美滋滋的闭上眼睛。

    紫仙眼角余光瞅了瞅,见他面色得意,且左拥右抱的情景,她心中愤懑,呸!果然自古皇帝都是好美色之徒。

    外面长龙般的队伍簇拥着龙辇,马蹄声、甲衣摩擦声不绝于耳。

    不知过了多久。

    龙辇中的般若,已在温暖的被窝中进入梦乡,连紫仙都是脑袋忽垂忽抬,打着瞌睡,瞅见这般情境,李燕云微微一笑,看向怀里的徐娘。

    徐娘并无睡意。

    她知道两个时辰后将发生惊天动地的厮杀,岂料这时,她感觉到裙带在被窝中被皇帝轻轻一拉。

    她美目睁大,讶意万分:“这……皇帝,你是不是又要折腾人了。”

    她白嫩无瑕,精致的面孔绯红如霞。

    一时,美艳的不可方物。